(三八)酴醾欲雪
,像中世纪征服过地中海沿岸的放荡骑士配在身上的花,凌厉,张扬,却有捉摸不透的神秘。 两种亲本都有特别的香气,都庞提也应是异香的花。 “要是能种出来就好了。”她抚摸着纸上的花瓣,怅然感慨。 “你想种?” 听他这样问,小钟却猛猛摇头,“以前跟mama种过,无一例外都失败了。网上有个‘种花失败’小组,我跟她去里面并排坐,两个人一起延毕。” 大钟失笑,“种花有什么难的。” “怎么不难?你做好一切努力,可它就是不听你的,比单恋还难受。”小钟怒,当场打开小组界面,声情并茂念给他听,“有的养着养着就死了,生病了;有的一直装树,装青菜,不开花;有的疯狂生长,乱糟糟的……” 大钟听得更乐,笑意收敛含蓄,脸却泛绯红。她几次转眼看他,总疑心他又在暗暗地憋坏主意。但他没看出她的狐疑。她忽然知道了。他好像在努力哄她开心,所以才讲那些风雅的逸话。尽管结果是完全没有哄到,甚至有点烦,他竟然真想教会她。 她将手覆在他的脸上,不许他再笑,才发觉他的皮肤出人意料的烫,趴在胸膛上听,心跳也很快。 “你发烧了。” 淋过雨,本也无怪。 但他死不承认,却顺势抱住她的脑袋,流连绕过颌与颈,缓缓迎向更低处。 小钟一顿紧张,慌乱伴着耳畔的鼓动加剧。接下来应该……应该就是她想的,该做正事了,他想要她。 而她需要做的只是顺从?不想。 她在滑下去的途中,顺道舔了他一下。他很敏感,光是这样就受不住了。身体顿时绷紧,口中呢喃着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