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夜、记忆清洁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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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笔。她试图写点温和的内容,比如“被温柔的AI机器人表白”,但系统立刻警告:“情感波动不足,缺乏羞耻内核,驳回重写。”无奈之下,她只能硬着头皮,重新构思更“刺激”的场景。她咬紧牙关,写下一个关于“虚拟羞耻拍卖会”的故事,主角被迫在全息直播中“出售”自己的幻想片段,每一次出价都伴随着数据化的羞辱感。 提交后,系统沉默了三秒,然后回复:“通过。优秀。继续保持。” 阿雪松了一口气,却也感到一种诡异的成就感。她的幻想竟然真的被国家AI认可了?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“变态天赋”。 几个月后,阿雪适应了新角色。她学会了如何在羞耻与创作之间找到平衡。每份报告都写得又快又狠,场景一个比一个大胆,条款一个比一个严密。她的幻想被用作AI模型的训练数据,据说还间接优化了国家的情感管理算法,甚至为性教育课程提供了“创新案例”。 同事们私下议论,说她的幻想报告已经成为部门的“内部教材”,有人甚至偷偷模仿她的风格,试图提升自己的审核评分。阿雪听到这些传言,只觉得哭笑不得。她从一个普通档案管理员,变成了国家羞耻数据的“顶流供应商”,脸都不用打码的那种。 偶尔,她也会反思:自己是不是真的在“为国献身”?她的幻想,究竟是解放了某种创造力,还是被系统彻底驯服?她翻开自己的最新报告,里面写着一段新条款:【本奴自愿接受羞耻循环,数据永续,灵魂归档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