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0节
“你…”你做什么呀?    话未说出口,唇上忽的一片温热,鼻息里全是那松墨的香气,她尝试着推人,小小的力道儿,却又不知该不该反抗。与上回不同,有什么东西在撬着她的唇瓣儿,星星点点啄着她的下唇,那东西便直探入了齿间…    触及那舌尖,她本能地往后缩了缩,身子却早被他拿捏着紧紧贴在他怀里,已然彻底沦陷,她只好放弃了挣扎。由得他在嘴里挑*逗玩弄,心间也不觉跟着温热起来,潮水席卷,她只觉呼吸都快要没了,脸颊也guntang…    不知多久,她方才被缓缓放了开来。睁开眼来,却见那人眼底腥红…    “二叔…”她说不出其他的话来…    唇上再次沦陷,方蜻蜓一点,便听得那嘶哑的声线凑来耳边,“不许再叫二叔,叫煜哥哥…”    **    冬去春来,又是一年。    正是阳春三月,周府上的迎春花都开了遍。    过冬的时候,慈音从西边儿厢房搬来了东边儿,东边儿暖和,日日午后都有太阳。周玄赫搬着去了西边儿,却是染了一回风寒。慈音没忍心让病人在那边挨冻,便让人将他的床褥搬了过来。    西厢房除了一间卧室,还有一间暖阁,正好便让周玄赫睡着暖阁里了。    这般只隔着一间屋子,二人倒是同起同眠。周玄赫除了在外应酬,陪老太太吃饭,便与慈音一道儿用膳。    这日早早下了早朝,正从如意楼中买来一道儿新笋儿,想午膳与慈音加菜。回到来西厢房里,却见得圆桌上摆着笔墨纸砚,慈音端正坐着桌前,正写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