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
书迷正在阅读:花信风、错心记、BL《暮色行光:这光,可能是我撩来的!》「※本作品未来章节将包含限制级内容,请斟酌阅读。」目前暂时固、正妻与妾室(百合向)、万人嫌的催眠系统NProu、绝对占有(末世np)、夏夜消亡(黑道|伪骨|1v1h)、流年(短篇合集)、哥给我做狗、荒yin之欲:我在欲望中沉沦
老母被人刺杀在家中,年幼的稚子与温婉的妻子亦被人割头拿走。 目之所至,鲜血遍地。 文鸿血液冰凉,他甚至不敢去触碰她们的尸身。 屋舍本就简陋,墙上的画作已然不见,家中并无钱银,唯一值钱的便是那精美的木箱,也已被他们拿走。箱子中的画像委地,洁白的纸面上还留带着血色脚印。 没了,一切都没了。 他在那被血味充斥的茅屋中枯坐一夜。 不过就是一幅画,竟也让他家破人亡。 何其可笑。 无权无势,便该如草芥般任人摧折么? 他竟不知是该笑世人的蠢笨,还是该笑自己的无能。 世人之蠢,妄信一幅画便能左右天下归属,甚至不惜害了他全家。 自己无能,连自己的母亲妻儿都保不住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 他空有宝物,却无护宝之能,这便是祸,亦是他的罪。 他恨拿走《江山图》戕害他一家的人。 那个人拿走的不仅仅是一幅图,一则流言,也是他与先帝的知己情,更是他全家的性命。 后来,景明三年,齐珩即位的第三年,文鸿听到了一则消息。 先帝,是被齐珩逼死的。 文鸿得知消息的那个夜里,他缓缓落墨,将先帝的眉眼再次描摹出。 一抬一落,是轻柔的,轻柔到他怕画坏了他的容貌。 可也是愤恨的,愤恨到他欲将手上的笔化为利刃,一刀一刀割尽齐珩的血rou。 那时文鸿时时出入长安,妖书案的那场戏,便是出自他手。 他看到张应池那本《贤女传》时,便决意落笔写出这场戏。 齐珩杀他知己,他便败坏他母的名声。 但这远远不够,文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