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签的和平主义6
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cH0U泣,紧紧抱住我,“等我,一定要等我。” “我会等你。放心吧。”我说。 火车鸣笛的那一刻起,他流着眼泪在玻璃窗户里和我挥手告别。 “走吧。”我也朝他挥手告别,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,我才卸下情绪,蹲下痛哭。 1 动荡年代,这一别真的不知再见是否容易。 我只期盼他能给我写信。 我和他信仰不同,我参加了国民军。 我一直所信仰的,都是能让中华民族解放的人。 时间会冲淡一切,这话不假,我的生活好像渐渐回归正轨,只有在暴雨淋漓的夜晚睡不着听雨声时偶尔想起他来。 我把他给我写的信都放在床头柜里,那是一的牛皮纸的味道,令人安心。 1927年4月,在我投身两年后,国共第一次内战爆发。 他不再给我写信了。 我再也不抱和他再见面的希望了。 即使见了又能如何,我们会坐着叙旧还是互相拿枪抵在对方的脑袋上。 1 我们信仰不同,Ai情也自然到此为止。 情Ai从不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东西,我只想保家卫国。我只想国家和平。我只想人民幸福。 “跟我走吧,娅。” 那是1931年的春天,就像当年入学h埔军校一般的天气,我和他重逢。 这是五年来的再次见面,我已然是上士,他貌似也在对面党里混出了自己的天地。 我们对视,良久无言。 那天他穿着一身中山装,我穿着一身大衣。 “好久不见,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