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钉(别说兄弟不是人,都怪嫂子太迷人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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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国后介绍他俩认识。 姜呈对此毫无兴趣,又不愿扫黄裕祁的兴,便随口应和了两句。 他哪里想到后来他真的会和张恣相识,又哪里想得到,他和张恣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裕祁的丧礼上。 那时他还在兰州当兵。部队平日里不能用手机,等他得知黄裕祁的死讯时,已过了快大半个月。 他跟部队请了假,从兰州连夜坐火车回去参加丧礼。 黄裕祁的遗体在国外火化,回来的是骨灰。姜呈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。 在礼堂的门口,他风尘仆仆,几天没有梳洗,胡子拉碴,瞪着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遇到了黄裕祁的母亲。 她佝偻着背,头发像覆了一层雪,面容在身上的白色麻衣映衬下显得格外浮肿憔悴。她瘦了许多,也老了许多,再不是姜呈记忆中那个朴素却优雅的妇人形象了。 “阿呈来了。你俩从前最要好。你来了,他会高兴的。”她白而短的手指揩了揩眼睛,用近似于叹息的声音说。 姜呈红着眼,鼻子像被什么封住,喘不了气,只得张开嘴,像鱼似的呼吸了起来。 他一直以为人的死亡乃是一个缓慢的,逐渐变化的过程。人的头发慢慢花白,皮肤慢慢皱缩,肩背慢慢佝偻,脏器慢慢衰竭,然后这缓慢进程的终点才会是死亡。 在这一刻,他才明白过来,原来一个活生生的,花了二十年年光阴滋养铸成的人,死亡起来是很快的,甚至用不了一秒,只肖“嘭”的一声就消逝了,就像扎破一只气球一样快,一样简单。 痛苦快要将他撕裂摧毁,而他却要抑制着自己的感情,表现得像一个普通的朋友应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