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狱
吓得他高声喝止:“郑殊!你敢!!”    郑殊微微一笑,反问他:“为什么不敢?”    一根手指已经捅入干涩的xue口,随意扣挖,异样的胀痛感让底下的人慌了神。    双手被缚的人用手肘拼命往前爬,却根本移动不了分毫,而身后的手指竟又添了一根!    “不…不行!”他颤声道。    郑殊又笑:“凭什么不行?”    第三根了,胀痛的感觉愈发强烈。而郑殊还在不管不顾地深入。    不知触碰到身体里哪一点,一阵酥麻游走全身。    完全陌生的感觉,带给他莫大的恐惧。    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腰身一扭,膝盖一顶,便挣开了郑殊的桎梏,手脚并用逃命似的向牢门外爬去。    这么多年,还是一点脑子都没长。    真以为自己逃得掉呢?    郑殊还是笑着,静静看着他往外爬。    就在他离牢门只差一寸之时,微凉的手拽住他的脚踝!    一点一点,逃跑的人回到了原来的位置。    郑殊把人死死框在怀里,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:“你还没告诉我,为什么不行呢。”    郑殊如玉的手指沾满了从他甬道里带出的黏腻的水儿,尽数抹在他脸上。    怀里的人疯了一般挣扎吼叫:“不行的!…我是……我是男人!男人不可以………不、不可以…!”    郑殊不费吹灰之力地压到他,挤进他大开的两腿间,再度将其腰部按下,臀部高抬。郑殊颇为玩味儿地道:“你刚才不还说要把我送给那张奎周做娈宠么?怎么,我行,你却不行?”    见他答不上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