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
摸过指甲盖,怕弄疼她,剪得很深,有点渗血。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,只是第一次,缺乏经验,准备不够充分嘛,就被人骂,谢舒毓往旁边一躺,“那就不来。” “不来就不来!”温晚大声。 谢舒毓扭头看她一眼,“你嚷嚷什么,又不是我不来,是你不来。” “凭什么你说来就来。”温晚生气,她竟然就选择放弃! “那就不来呗。”有什么了不起,谢舒毓扯被盖。 温晚翻身,全部裹走。 气得咬牙,谢舒毓坐起看她,她还嘚瑟,扭来扭去,“略略略,就不给你盖。” “就不盖呗,冻死我得了。”谢舒毓重新躺下,也不说穿上裤子,就一动不动蜷在那。 “你不冷?”温晚明知故问。 “我不怕冷。” 谢舒毓还是跟她有问有答的,“我从小习惯看人冷脸,遭人冷待,我比一般人都抗冻。” “哎呀你!”温晚气笑,被子裹住她,“干嘛这样说自己,我不许你乱说。” “又没说错。”谢舒毓学某档真情电视节目,胸腔发出颤音,“我从小就失去亲人……” 话没说完,自己笑个半死。 “放屁!放屁!”温晚用力打她,“我不是你亲人?我不是你亲人?” “还被家暴。”谢舒毓补充。 温晚“